鸽王本鸽,易燃易爆炸,遇到雷文能从天文吐槽到地理,约稿千字40,出坑一概不填,除非你把我拉回坑或者在我还在坑里时想办法让我填完再出

枭儿

【泰塔斯乙女】星之恋6

虽然表白了但没完结,还有挺多想写的

非常想拥有评论_(:з」∠)_(明示)

论我为啥把好好的乙女写成了这幅德行

众所周知,在几乎任何恋爱番里,反派都是哪里需要助攻哪里搬的工具人(bushi)


29

元缘似乎真的想做到“戒断”。

她已经回国了几个月,偶尔会跟可奈,美利花和阿誉通通视讯或者单纯通过社交软件来报个平安,有时附带问问优幸,却唯独避开泰塔斯不提。

泰塔斯假装自己并没有很委屈。

他能明白元缘的顾虑,也知道主动权实际上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付诸行动或言语。

直到托雷基亚宣称自己对她采取了行动。

首要任务仍是与新生代奥特战士们一起作战,一贯沉着稳定的打法未见浮躁,但托雷基亚看得出来也猜得出来,毫不掩饰夹杂着愉悦和嘲讽的笑声直指泰塔斯内心的焦躁担忧与弃置了许久的感情。

30

泰塔斯经历过无数战斗,鲜少会有如此煎熬漫长的感觉,战斗一结束他便立刻冲向异国,如自己曾经所说那般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下找到女孩的踪迹。

她还活着,抱着一个陌生人跪坐在满是雨水泥泞的地上和另外几个对视,旁边还有几个似乎已经毫无反应的躯体。

都是以人类姿态出现的宇宙人,泰塔斯也恢复成人类身姿,一边向他们走去一边再次确认周围环境。

没有别的埋伏,应当也没有增援,托雷基亚不是会时刻与手下保持联系的类型,更多时候他喜欢稍稍推一把就躲在一边看热闹。

元缘抱着的那个宇宙人应当在保护她的安全,想到这一点泰塔斯突然就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

“一个人类怎么耗了这么长时间?”他随口问。

“老大等不及了?本来就要得手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希尔德星人,呸!”其中一个宇宙人用力啐了口唾沫。

泰塔斯已经接近了他,迅速挥拳击倒,对方甚至都没来得及发生尖叫。

之后的战斗是泰塔斯压倒性胜利。

“希尔德星人,不善战斗,肉体也不算强壮,但危急时刻却能以生命为代价成为重要之人最坚固的盾牌,保护他们直到危机过去。”泰塔斯说着走向元缘,伸出手轻轻贴上那面无形却温暖的护盾。

“生命?”女孩抬起头,声线有些颤抖,努力抑制着自己哭泣的冲动。

护盾连同希尔德星人消弭化为看不见的星屑散去,泰塔斯在她身边蹲下,小心伸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肩。

“你又是谁?为什么帮我?”

“你……还记得泰塔斯吗?”他突然就觉得有些挫败。

“你又找了个人类附身?他自愿的吗?不会是绑架吧?”

“我们U40人都有自己原始的类人姿态,这只是我原本的姿态。”

元缘的回答是抱住泰塔斯,埋在他怀中痛哭出声。

31

“我不值得他这么做。”元缘好不容易组出成型的词句。

“让那些人来袭击你的是托雷基亚。”

“我知道,套出来了。”

“他是个扰乱宇宙作恶多端的恶魔。”泰塔斯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很多个宇宙。”

“我知道你的意思。”她吸吸鼻子,“但他是为保护我而死。泰塔斯,宇宙人很多都是像这样死后连尸体都不能留下吗?”

“嗯。”

“我怕我会忘记他。”她说,“可我更怕记录下来,名单会越来越长,时刻提醒有多少生物为我而死。我没做过什么伟大的事,没办法理直气壮的说我值得他们为我牺牲。”

“但你会找伊吉斯保护。宗谷誉应该也在此过程中受到不少伤害。”

“我有付过很多钱,那是工作。”

“而保护和报恩是希尔德星人的天性和信仰,无论为谁而死,他们都将此视为最大的光荣。”

“真的?”

“至少我看过几篇类似的文献。”泰塔斯耸肩。

32

一个满身泥泞狼狈不堪的胖女孩和一个身着古希腊风格长袍的肌肉男走在一起显然非常怪异。

元缘父母都还在上班,弟弟也还在学校,女孩把泰塔斯放到客厅自己就抱了衣服和浴巾去浴室。

泰塔斯有点不知所措,规规矩矩并且僵硬的坐在沙发上,甚至做起了被元缘亲人看到时该如何解释的心理建设。

水声时不时搅扰他的思维,就算没有同为人类的优幸在旁参谋泰塔斯也明白这算是一种相当亲密和信任的行为——尤其是她并没有将浴室反锁。

等女孩带着些许水汽和香味出来时泰塔斯本能的看过去,她还在用浴巾擦拭着头发。

但他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大门就打开了,一个小男孩背着书包走进来,看见陌生男人坐在客厅中被吓了一跳,好半天才注意到元缘也在。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今天周五啊,学校不一直放得这么早吗?姐你什么情况?要不要我回避?”

“你才多大点儿就知道回避了?家里出现陌生人先报警再发愣,乖。”

“不是……你和他……又带到家里来又洗澡……难道不是想那个什么吗?”他胡乱比划了一下,“我虽然小但这种东西多少也是懂一点的,不过爸妈说这事不能随随便便,尤其女孩子。”

泰塔斯觉得有点尴尬,或许这就是美利花和优幸经常提到的社会性死亡经典桥段。

“你们家……这方面教育不错。”于是他发自内心的僵硬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33

刚上小学不久的男孩一本正经的抱着胳膊盯着沙发上两个年长者。

虽然是冬天,但北方的室内很温暖,元缘还没有换上外出衣服,却也只是穿着轻薄不透的长裤长衫,相对于男孩脱到只剩半袖来看,泰塔斯大概也能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该说的。

“我有一个朋友。”泰塔斯说,“你姐姐也有一个朋友。我的朋友和她的朋友是好朋友,所以我和你姐姐也成为了朋友。”

男孩眼神透露出满满的不相信。

泰塔斯决定放出杀手锏:“你姐姐曾经对我提出过一个问题,我来是想要给她答复。”

元缘困惑的眨眨眼睛。

“想要触碰。”泰塔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

“什么?”

“或许生物电波的高度同步与交缠确实能导致一系列情感思维上的变化,其产生的所谓依赖性感情通常是想要融为一体,或至少是想在一起,以及强烈的认同感归属感等。但我对你抱有的感情,更多是想要触碰。或许这听起来非常轻浮,但确实是我的真实感觉。我知道我们之间差距很大,你或许不能轻易接受,但……”他顿了顿,好像做出了某种非常重要的决定,“我希望能告知你,那天晚上我非常想拥抱你。”

“泰塔斯……”

“现在也一样。”泰塔斯继续说,语气郑重到更像是做出某种宣言,“元缘,我想要触碰你。”

“这不会有什么不同。”她咬咬嘴唇挤出几句话,“生物总会有某种补偿性的本能,你有很长时间——”

“对我来说,那并不漫长。”泰塔斯试探性的轻轻覆上她的手,“生物之间相处本身就是相互影响相互改变的过程,我不认为过去的事件能产生任何消极的影响。何况补偿性本能通常不存在特定对象,我却只对你产生了这种欲望。这种欲望诞生于自然形成的依恋,而非任何形式的交缠相融,我确定,因为当我触碰你,便能确定你是真实存在着的美好,而这不会随着时间推移发生任何改变。”

“这是不可能的。以人类平均寿命来说,我已经走过了快一半的时光,最多只剩下几十年可活,而且我非常乐于接受这个结果。你甚至不可能向我证明,泰塔斯,这太飘渺了。”

“优幸看过的电视剧中有一句台词,我认为它非常适用——‘在拥有万有引力的星球放开一个锤子,你不需要观察也能知道它会落向地面’。(出自星际迷航,记不太清原句了但大意应该差不多)”

“你又怎么知道这不会成为我生命最后几年中日夜忧虑的问题?长久的记忆通常也会成为长久的伤痛。”

“因为我们此刻正坐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泰塔斯回答,“想要避免这种伤痛唯一方法是不曾相遇。一旦相遇,无论做出任何选择,其结果都只是在是否附带‘错过的遗憾’上有所差别。更重要的是,这些记忆不仅会成为伤痛,也会成为力量之源,战胜强大敌人的支撑甚至实现梦想的动力。何况比起这些记忆带来的片刻温暖,伤痛绝非无法克服的存在,如果连这都无法承受,我就配不上星之勋章。除非你认为,我们之间不会有温暖存在。”

“我觉得这很古怪。”元缘吸了口气。

“我也是。有人说像这样和女性一本正经的探讨情感问题是自杀式行为。”

“于是你就跑来自杀了。”

“我不知道除此之外还能如何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而且这本不是一个讨论这种事情好时机。”

“这意味着我有比以往更多的理由拒绝或是否认。”她终于挤出一抹笑容,有点难看,但她相信没人会在意,“但是,除非你希望,否则我并不准备使用它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希望你永远做不好这个准备。”泰塔斯说,接着看向已经陷入呆滞状态的男孩,“我过来是想要追求你姐姐,而她向来是非常自爱自重的女性,时机错误是我的过失。”

“而你管这叫追求?就这?”男孩终于回过神,愤愤不平的尖叫,“我以为表白至少得有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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