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王本鸽,易燃易爆炸,遇到雷文能从天文吐槽到地理,约稿千字40,出坑一概不填,除非你把我拉回坑或者在我还在坑里时想办法让我填完再出

枭儿

【桶的情人节小短篇】三次初恋和三次重逢(一发完)

开头大力提醒,全是原创路人,接受不能请务必不要点开
只是一些单单纯纯美好朦胧的初恋不要想歪
虽然没有恋爱过的枭大概写不出初恋的感觉_(:з)∠)_
其实桶戏份并不多_(:з)∠)_

他似乎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和其他的流浪儿不同,他不仅仅会为了生存而行动。
他会用省下来的钱去买一两本旧书或是几包种子,有时候也会是一些动物饲料。那孩子把花种播撒在这个小小的基地里,偶尔会招来一些流浪的猫狗,节日时他甚至会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小盒迷你巧克力蛋,一些冷掉的火鸡或是一连串闪闪发光的星星彩灯。
他总是很努力的把这里变得像一个美好的家,尽管住在这里的都只是一些无父无母的流浪儿。
在哥谭,像我们这样的流浪儿不是被黑帮抓去干活儿就是在某一天惨死在不知什么地方,胆怯和恐惧总会充斥在我们之间。而那个孩子,他明明比我们每个人还要瘦小,却偏偏表现出一副坚强的保护者姿态。
我撞见过他在黑夜里静悄悄的哭泣。明明是比任何人都善良的孩子却深陷于哥谭的泥沼。
那一晚,他跟我说他要去做一件大事,只要做到这件事,我们就再也不必担心未来。
我只当那是个玩笑,看着那孩子一步一步远去,离开我们的营地,再也没有回来。
如果那时候鼓起勇气去拥抱他就好了,如果那时候能够对他说些什么就好了,如果那时候抓住他阻止他离开就好了。
不知道那孩子现在身在何方,也许早已经死在了哥谭某条不知名的街巷,也许还在黑帮里苦苦挣扎……
说到底,在哥谭这样的地方,又有谁会去关心一个流浪儿呢?

没有人会不喜欢那个少年。
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优等生,几乎每门功课都是满分,就连体育成绩也是班里数一数二的。
但那个少年总是很安静,也总是很小心翼翼,总是埋头在学习之中。
我一直默默的关注着他。
那个男孩不是很聪明,也并不是真的很乖顺。我曾见过他被欺凌,牢牢的保护着自己避免更大的伤害,眼中却闪烁着剧烈的愤怒。
我知道,因为我就在场,躲在灌木丛后瑟瑟发抖而不敢上前去为他出头。
有什么用呢?我只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女生,救不了他更保护不了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何遭到如此对待。这里是哥谭,本来就没有多少逻辑可言。
瘦弱的男孩克制着他的愤怒,而我躲在灌木丛后努力克制自己的哭声。生于哥谭,我从未感觉到如此无能为力。
当那些校园恶霸终于打累停手之后,男孩站起身向我的方向走来,明明满身伤痕,却掏出手帕递给了我。
他带着笑容安慰我不要哭泣。
我想为他做点什么,可却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当我终于知道他对文学的爱好跑遍大街小巷终于买到了他想要的那本书的第二天,老师向我们宣布了他的死讯。
他被葬在韦恩家族的墓园之中,重重防卫,我甚至连去祭拜他的坟墓都做不到。
一切终归只是一个胆小无能的女孩的单相思。

我是在去西藏旅游的时候认识那个少年的。
说是认识也不过只是匆匆一瞥,逆着阳光对那少年的面容也看不真切,只模糊的看出是个额前染了白发的男孩,裹着灰褐色的袍子从远处的山峦走向平原。
当地的导游告诉我们,男孩前来的方向是游客们的禁区,有缘人在那处的庙宇之中修行并净化己身。
那时的我还处在懵懂无知的年纪,沉迷于甜美浪漫的幻想,那个由远及近走来的少年令我不禁开始好奇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又是因为什么而开始了他的修行。
那一天,我们擦身而过。爸妈在一处庙宇为我求了天珠,保佑我一生平安。
直到离开我都没再窥见过男孩的身影,大抵是缘分已尽。
然而,时至如今我依旧时常想起当年在西藏见过的男孩,不知他现在身处何方,亦不知他身上又发生了怎样的故事。

我打工的酒吧处在哥谭最混乱的一条街上,却因为有红头罩的坐镇而一直平安无事。
哥谭意义上的平安无事,也就是说虽然会有打斗纷争但我们总是赢家。
按规定,老板娘应该交给红头罩价格不菲的保护费,但他却只要老板娘请他喝酒就行,就连店内损坏的物品都会照价赔偿。
这样意外的关照反而令人胆战心惊,尤其我总是红头罩的服务生,而他总会给我一笔价格不菲的小费。
大家都知道红头罩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亡命徒,就连正面对上蝙蝠侠也没见他怂过,可在酒吧里,只要没人打扰他就总是很安静,一个人看着窗外安静的喝酒,偶尔也会抽几根香烟。
节日之前他总会提醒老板娘记得及时装扮酒吧,但每个节日都不会前来酒吧,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
有一次酒吧打烊时下起了雨,红头罩主动提出把我送回家,看着我那简陋的屋子原地转了两个圈。
“对不起。”他突然跟我说道。
我那时正忙着帮孩子掖好被角,听到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时惊讶的回过头,却只看到一地的水洼,没有人影。
第二天,红头罩给我的小费换成了一把钥匙。

我的父母从不明白高中时候我坚持要学习格斗是为了什么,更不知道我曾经爱慕过一个安静早逝的男孩。
毕业后他们忧心着我的工作,而我只是说服他们在最混乱的街上买下了一家酒吧。
那时我只是希望自己不再对任何事情都无能为力。
那本没能送出去的书被我放在吧台角落的展览柜里,时至如今也已经成了稀有的珍贵品。
后来红头罩出现在哥谭,成为了酒吧的保护者。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要那本书,就算我拒绝了千遍万遍都还没有死心。他也曾要我说明拒绝的原因,但我内心中很清楚,想要送给一个死人这样的理由能接受的人根本不多。
于是我选择保持沉默,尽可能的避免去激怒红头罩。红头罩最终退了一步向我提出借阅。
我无法再拒绝,只能打开展览柜把书交到红头罩手上,却完全忘记了那本书里还夹着一张写着我对那个男孩的感情的情书卡片。
红头罩归还书的时候有些不自在,我这才终于想起那张卡片,脸红成了一只番茄。
我没敢问红头罩有没有看过那张卡片,但拿出卡片时,我发现背面不知何时出现了熟悉的字迹。
无非是一些感谢和道歉,或许是来自天堂的问候,反正这里是哥谭,什么都可能发生。
自高中那次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哭泣。

为了取材而来到哥谭大概是我做过的最冒险的事,但我相信父母为我求的天珠会一如既往的保护我。
这里总是非常混乱,随时随地都可能会撞见犯罪,要说不害怕绝对是骗人的,况且异乡人似乎总会引起过多的注意。当我为了躲避抢劫犯而逃进附近的一家酒吧时,追我的那个人几乎立刻就掉头跑开。
我满腹疑惑的环视酒吧,接着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一个顾客。会注意到那个人是因为他头上染成白色的额发,我记得儿时也曾见过一次这样的发色,几乎一般无二。
于是我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在他的对面,有些紧张的看了看他和他酒杯旁的红色头罩。
我问了他的名字,而他告诉我他叫杰森·陶德。
时隔多年,我终于知道了那个少年的名字。
而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我为何会因第一次听到的名字而泣不成声。

评论(16)
热度(96)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枭儿 | Powered by LOFTER